sixanan

30A同id

为什么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如此喜欢你 下(中年育崽)

ooc 私设 严重

FB2时间线,情节杂乱,bug较多,勿深究,第一次搞老头乐,请多担待



“梅林啊,第一节课就迟到,真是糟糕!”莉安抱着厚厚的魔咒课课本奔跑在城堡的古砖上,巫师袍在她的脚后跟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走左边的楼梯。”一个男生的声音突然的出现,莉安回头,是昨天在礼堂里遇到的那个男生。

“谢谢你,”莉安急急忙忙地跑上了楼梯,“也为昨天的事。”

“约书亚 威尔森,”男生笑着点点头,耳稍的发丝也随着上下动了动,耳朵有点红红的,手里抱着一本《强力药剂》,“我的名字。”

“好的,很高兴认识你,约书亚。”莉安如果再回头看一眼这个男孩子的话,肯定会发现在她念出他名字的那一刻,他不仅整个耳朵都变得红红的,连双颊也是红彤彤的。


“抱歉,弗利维教授,我迟到了。”莉安跑进魔咒课教室的时候,其他同学都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并且打开了书本,矮小的弗利维教授正站在书本堆上,手里举着魔杖。

“没关系,没关系,请坐,嗯……邓布利多小姐……”弗利维险些从书本堆上摔下来,有些结结巴巴地发出那个单词。

“谢谢你,教授。”

虽然一开始就迟到了,但第一节魔咒课还是很愉快地结束了,弗利维教授对于莉安的魔咒使用能力赞赏有加,甚至最后激动地留下了泪水,一直夸赞她是他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

第一周学校生活似乎过得还不错,教授们都十分喜爱她,最大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她姓邓布利多吧,莉安在心里默默吐槽道,但是到了周五的魔药课时,似乎发生了一些小麻烦。

莉安坐到了第一排的空位子上,后面是不同学院的学生们的窃窃私语,以及其中还掺插着几句讥笑。

“噢!那个邓布利多家的女孩!”

“在礼堂摔倒的小巫师!”

“猜猜看,她是哪位邓布利多的?邓布利多可不止一位!”

“我 猜……那个对着山羊犯罪的阿不福思!”

“哈哈哈哈哈哈……山羊家的女孩!”

“不要理会他们,莉安。”莉安的同学也是她的室友,一个名叫波琳的红发女孩拍了下她的手,“斯莱特林的总是有几分讨厌,但是相信我德瑞他不是,他只是有一点傲慢。”德瑞是波琳的哥哥,斯莱特林五年级的级长,虽然是兄妹,但是两个人的性格截然相反,波琳说是因为他们父母离异的原因,哥哥和妈妈一起生活,而她和爸爸一起。

“闭上你的嘴,谢博特,不然我就把你手里的药剂灌进你的喉咙。”斯内普面无表情地打了一下那个引导话题并带着嘲讽表情的男生的后脑勺。

谢博特揉了下自己的脑袋,低头继续研究手里的药剂去了。

魔药课下课后,莉安把书放到波琳的手里说道:“就像我们昨晚商量好了的,如果有人问起我,就说我在图书馆做功课。拜拜,波琳。”

“莉安,你要去哪里呀?”波琳拽住了莉安,脸上是满满的担忧,环顾了四周,压低了嗓音,“学校有规定,我们不能随意乱走。”

“嘘,我会安全回来的。”莉安笑着拍了拍波琳的肩膀,然后提起袍子就跑开了,金色的头发在后背摇晃着。

 “vati~”莉安小心地绕到了禁林附近,然后扑进了那个等候的男人的怀里。

“嘿,你的学校生活怎么样?”格林德沃把莉安抱上了马车,施了隐身咒的马车在禁林的上方绕了一圈然后离开了。

“还好,”莉安拽住格林德沃的衣角,就像小时候那样,“papa知道吗?你今晚带我去看马戏表演。”

“哼,那个坏家伙,这周就没回来几次,一到开学季就这样,我真讨厌他的这群学生。”格林德沃挥了下魔杖,指导马车前行的方向,“当然不包括你,亲爱的。”

“我们看完马戏表演后还可以去别的地方玩吗?”莉安的巫师袍被风吹得呼呼响。

“当然可以,honey,我们有整个周末呢!”

于是疯玩了整个周末的莉安,教授们布置的作业都到最后一个晚上才想起来,还是格林德沃帮她一起完成的,每个周末都是如此,兴奋的周五,疲惫的周一,好景不长,还是在某一天发生了意外。

“莉安?”约书亚跟在了跑向禁林的莉安的身后,“那里很危险,不要过去!”

“嘿!停在原地,不要过来!”莉安驻足回头喊道,并小心地观察四周,草地和树木上都是厚厚的雪,空中也还飘着雪花,落在了她的斗篷上,那个棕发男生还是执拗地不肯停下脚步,并且还跑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那里很危险……你……不应该过去的。”约书亚小心地松开了抓住莉安的手,然后轻轻地抓住她厚实的白色斗篷,不知道是跑得太急还是其他的原因,他的脸红扑扑的。

“回到学校去,不要跟着我。”莉安听到了夜骐急切的叫声,格林德沃对夜骐施了咒,即使没有操纵,也会将莉安安全地送到目的地。

“我……”

莉安小跑着上了马车,夜骐扑扇着翅膀腾空而起,只是其中一只尾翼处被人紧紧抱住了。

“约书亚!你在做什么!”莉安对着正处于半空中,快要被夜骐甩下地面的约书亚生气地大喊道。

“救救我!”约书亚被莉安费力地拉回到了马车里,惊魂未定的他,红彤彤的小脸不复存在,被煞白煞白所替代,他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能看见这个?”莉安脱下斗篷盖在了这个被冷风雪花糊一脸的男孩子身上。

“我……刚刚只是下意识,我……太担心你了……”约书亚裹紧了斗篷,颤抖地说道,“我知道,那是夜骐,对吗?我在书上看到过,只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只。”

“哦,是很少见的……”

“我的祖母死在我的面前,所以……所以我能看到它,它们。”约书亚对着自己的手哈着气,棕色的头发被风吹散了,露着光洁的额头,如鸦羽般细密的睫毛细微地颤动着,“她对我很好。”

“抱歉,约书亚。”莉安伸出手轻轻地在约书亚的背上拍了拍,就像她小的时候被庭院里突然蹿出来的地精吓到了邓布利多安慰她那样,身上的毛衣因动作向后缩了一小截,露出了她白皙的腕部,“我没有见过死亡,但是却可以看到夜骐,vati说可能我比较特别。”

马车在纽蒙迦德堡停下了,夜骐仰起了它的头颅,文达穿着一袭红色的丝绒长裙,站在门口等待。

“莉安小姐。”文达牵起了莉安的手,亲了一下她的手背,“真高兴你来了。”

“今天怎么来这里了,是vati的意思吗?”莉安回了个礼,但还是带着警惕,约书亚在她后面下马车,像是被眼前的环境震惊到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高大的建筑物。

“这位是?”文达手里魔杖已经准备就绪,“莉安小姐,你不该把陌生人带到这里的。”

“呃……我的一个朋友……他……这是个意外……”莉安看着约书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转移话题,“vati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主人和邓布利多教授似乎,啊不,是肯定,发生了矛盾,正闹着脾气呢。”文达牵着莉安的手往城堡里走进去,并对她们两个人的谈话加了个咒语,“他们好像冷战了整整一个月。”

“啊?可是上周他带我出去玩的时候什么都没说,papa在学校里也没什么异常啊……”莉安皱着眉毛思考着,“有什么矛盾为什么不可以直接说明呢,不对的地方就道歉啊……”这个时候的莉安还不懂有些矛盾是不可说,说不出口,难以言说的,日积月累,可能最后会像炸弹一样爆发,也可能会像糊住出水口的污渍,黏糊糊的一堆,冲不掉,也洗不净。

“莉安,你来了!饿不饿?”格林德沃正端着一个大大的盘子走向餐桌,盘子里的食物看起来有些糟糕,“这家伙又是谁?文达!”

“是我带来的,只是个小意外。”莉安接过盘子,心里暗骂糟糕,vati都下厨了,看来他够不开心了。

约书亚紧紧地捂着嘴巴站在莉安的身后,他手掌下的下巴有些打颤,那个人似乎有些眼熟,像是报纸上的那位,只是发型和装扮看起来有些不一样,看起来没那么强势了,但是其所散发出来的气场还是让他明显地意识到了,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姓什么名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往莉安的前面站定了,仰起头看向这个魔法部口中的大魔王:“不关她的事情,是我……嗯,是我自己,先生。”

约书亚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迅速下降,喉咙有些发紧,他很恐惧,不知道这位大魔王会对他做出什么举动,但他还是牢牢地站在莉安的前面,完全不顾她在马车上时交代他的“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许说话不许动”。

“霍格沃茨的学生?”格林德沃有些好奇地上下打量着这个穿着霍格沃茨校服站在他面前佯装坚强的小毛头,“你叫什么名字?”

“约书亚 威尔森,霍格沃茨二年级生,来自拉文克劳。”约书亚喘了一口气,颤抖着回答道,“先生。”

“噢~约书亚,good boy.”格林德沃摘下了约书亚胸前的徽章,并且忽视莉安的白眼,“别害怕,我不会伤害她的,也不会伤害你的,到那边坐下吧,晚餐等下就来了。”

“vati……你又来了……”莉安用传声术和格林德沃对话道,这种看似循循善诱的招数,她已经免疫了。

“你们好好用餐吧,乖,我有点事情要去做。”格林德沃手里握着那个徽章,一改之前的郁闷神色,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出来饭厅。

“莉安,你还好吗?”约书亚转过身。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约书亚。”莉安拉着他找了个椅子坐下,用银刀切开了大餐盘里有些烤焦的牛扒,“你饿了吗?这个也许不怎么好吃……”

“莉安,你不要皱着眉毛了,我不会问你的,回到学校也不会问的。”约书亚咬了一口牛扒,口腔里立刻充满了焦苦味,但他还是咽了下去,“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他不会伤害我们的对吗?我是说,格林德沃先生,虽然报纸上说他是个大恶魔,但是刚刚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的,嗯,凶残,至少,至少,他没有拿起魔杖。”

“约书亚,停止可怕的想法,please,你不会有任何的事情,我保证。”莉安看着窗外,她想papa可能过一会就要到了。

“抱歉,我只是太紧张了……是不是让你失望了……”约书亚低头紧紧地揉搓着袍子,后半句话被他吞回了嗓子里,他拂了拂袍子,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

“给我的?”莉安接过盒子打开,是一串十分精致漂亮的水晶手链。

“是圣诞礼物,本想下个星期圣诞节时给你的,所以还没来得及包装好。就当做是朋友之间的,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否合适……”约书亚牢牢地注视着莉安,还没开口,耳根就已经红透了大半,“你会收下吗?”

“我很喜欢。”莉安把手链放到约书亚的手里,然后笑着伸出了自己的手腕,“你会帮我戴上的吧?”

“当……当然可以!”约书亚抖着手费力地给莉安戴上手链,好几次手链都差点从他的手中滑落,掉到地上,他觉得自己的脸肯定已经发烫得可以熔化巧克力了。

“他们在哪?”莉安听到了邓布利多的声音,但是直觉告诉她,她现在不一定能见到他。

“我告诉你莉安在这里,你不回我的信,告诉你那个拉文克劳的孩子也在这,你就这么急匆匆地跑过来了,阿不思啊,阿不思啊,你会让莉安失望的!”

“你拐了我的学生!从学校里!还有莉安!你怎么能将她教坏,像你一样不守规矩,被学校开除吗!”

“阿不思,你自己数数这个月我们在一起吃了几次饭!没有莉安,我们就什么都不是吗?”

莉安捂着额头,听着外面的吵架声,本就压低的吵架声,到后面的杂乱的上楼的脚步声。

“恐怕今晚,你们得留在这里了。”文达端了新做好的食物过来,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我想,如果他们处理得好的话,也许我能在这里过一个周末。”莉安冲着文达眨了眨眼睛,“上次我没学完的曲子,你今晚能教我吗?”

“好的,就用那把小提琴吗?我已经拿去修理过了,用过晚餐后,你可以试一下音色什么的。”

“已经修好了吗!我真的太爱你了,文达!”

于是这个夜晚,约书亚听到了莉安用小提琴和文达的钢琴伴奏了一首圣诞歌。

周一的清晨,谢天谢地,约书亚终于见到了邓布利多教授,他似乎和那位格林德沃先生有几分僵持,但他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坐进马车里。

“盖勒特,不许你再从学校偷偷把莉安带走!”

“我知道了,阿尔。”

“也不许帮她再完成功课了!已经有任课教授向我反映她的功课情况一团糟了。”

“我知道啦,我保证,保证~”格林德沃笑眯眯的,邓布利多说什么,他应什么,像一只乖乖狗似的,“阿尔,我在家等你,我们的家。”

“莉安,我们走!”邓布利多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由得就来气,愤愤地拉着莉安上马车。

“这周的圣诞假期不要回来了,我和阿尔要去度假。”格林德沃拉住莉安,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严肃地说道,态度是不容拒绝。

“OK,OK……”

约书亚回到学校时,在课堂上走神了,其实呆在那里也挺好的,这两天他有教莉安练习骑扫帚,但其实她学得很快,一下子就超过了他。





二年级的时候,莉安被选上了魁地奇,成为了一名找球手,但是她的银箭早就在一年级的末尾被没收了,某个下午她拉着约书亚一起练习,结果被霍琦夫人发现了,约书亚站出来承认是他的,虽然那时候他已经二年级了可以自带扫帚,但还是违反了学校的规定被罚了禁闭。

约书亚已经三年级了,周末的时候可以在家长的签字下去霍格莫德玩,但是莉安还不可以,于是他去借了一件隐形衣。

“这是拉克的,不过他已经用过很多次了,你知道的,除了波特家族的那件,这个东西用多了会失效的……”约书亚把隐形斗篷罩在莉安的身上,“所以,一定要牢牢跟在我身边好吗,莉安?”

“我会的,约书亚。”莉安勾了勾约书亚的手指,笑着答应,手上的手链轻轻地晃了晃。

但是在进入蜂蜜公爵后,随着人群的推搡拥挤,莉安和约书亚还是走散了,身上的隐形衣也失效了,她紧紧抱着一大袋的糖果,被人流不知道推到了哪里。

这里貌似有几分荒凉,来往的人们都紧紧捂着自己的斗篷,把脸捂得严严实实,他们都行色匆匆的样子,有几位在经过她身边时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走失的并且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小姑娘。

路口有一个小酒吧,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好奇心驱使着莉安走了进去,她知道她不该随便进入陌生且可能伴有危险的地方,不提这个招牌上还画了一个恶心的猪头。

酒吧的光线很暗,里面散发着一股很怪异的气味,脚下的泥土踩上去也不怎么像泥土,她好奇地看着四周的环境,脚步却怎么也挪不动了。

“你!”她被一下猛烈的拉扯吓了一跳,险些喊出声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身材高瘦,长发和胡子都灰白了的老头,把她拉到了酒吧后面的房间,点起了一盏很亮的烛灯。

“哦……我只是迷路了……”莉安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倒是有几分眼熟,“我在找我的朋友,我们走散了。”

“你还不够年龄来这里,阿不思知道你跑出学校了吗?”阿不福思打开了窗,让这个房间里进来一些新鲜的空气。

莉安摇了摇头说:“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你还认识我吗?我们只见过几次面,因为……”

“因为vati不喜欢你来找papa。”莉安找了个椅子坐下,那袋糖果还是被她紧紧抱在怀里,“我知道你,你每年都会给我寄圣诞礼物,叔叔。”

“我也不喜欢他,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阿不福思撇撇嘴,“噢,你刚刚说你收到礼物了?你喜欢吗?我已经很大年纪了,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孩子喜欢什么。”

“嘿!不要这么说我vati!”

“哦,抱歉。”阿不福思盯着莉安看了一会儿,摸了下自己的胡子说道,“你真像我的妹妹,阿利安娜,阿不思有跟你说过她吗?”

“我的姑姑,你们的妹妹,我只是知道她的名字。”莉安看着情绪突然低落的阿不福思,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柠檬雪宝,“你要不要来一个这个?papa很喜欢吃这个。”

“哦,谢谢。”阿不福思接过了柠檬雪宝,但并没有拆开而是塞进了口袋里,“走吧,我送你回学校,这里对于你来说并不怎么安全。”

“我还要找我的朋友,我不能跟你离开。”莉安摇摇头。

“我会让人通知你的朋友的,拉克!”一个瘦瘦的男人走了进来。

“老板怎么了?”

“去找一个孩子,他叫……”

“约书亚 威尔森,棕色的头发,褐色的眼睛。”莉安从椅子上下来,“你会找到他吗?”

男人点点头,然后离开了,阿不福思则是带着莉安走进了一条狭窄的巷子,通往霍格沃茨。

“你不会告诉papa的,对吗?”莉安跟在阿不福思的身边走着,皮鞋和脚下的石砖摩擦时发出吱嘎吱嘎声。

“我尽量。”阿不福思用魔杖敲击了下左侧的墙壁,前面出现了一条新的小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并不喜欢你。”

“还是因为vati吗?你们,包括papa,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吗?”

“这个以后你会知道的,也可能不会。”阿不福思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显然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入下去,“你参加了魁地奇对吗?”

“哦,是的,下周就有一场比赛,霍琦夫人很喜欢我,我会上场,抓住金色飞贼,然后赢得比赛。”狭窄的小巷子走到了尽头,前方出现的是霍格沃茨的城堡,“你感兴趣的话也可以过来观看,我想我一定会赢的,虽然那个讨人厌的谢博特也会参赛的。”

“你的性格更像那个……家伙。”阿不福思本想摸下莉安的头发,但又觉得并不那么合适,就把手背到了后面,“你可以写信给我,比如圣诞节想要什么礼物。”

“好的,我会的,叔叔。”莉安对着阿不福思挥了挥手,跑进了学校里,然后很不巧地撞上前一分钟刚提到的那个讨人厌的谢博特。

“哦!是那位山羊先生,阿不福思邓布利多!”谢博特阴阳怪气地冲着莉安笑笑,“果然是个山羊女孩啊,不是吗?”

“倒挂金钟!”莉安挥动了一下手里的魔杖,嘴巴张合了几下。

谢博特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禁锢住脚踝,牢牢地悬挂在半空。

“你在做什么!”谢博特剧烈地挣扎着,并且大喊,但是马上又被莉安用咒语强制压住了声带,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过不可饶恕咒,比如,钻心剜骨?”莉安在倒挂着的谢博特的身边缓缓蹲下,视线与他平齐,“我的咒语学习的非常好,弗利维教授也这么说,但是他只看到了其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谢博特的脑子开始充血,脸色有些苍白,也因莉安刻意在他耳旁压低的嗓音而颤抖,她就像是一条吐着芯子的蛇,时刻准备着吞他入腹,他想第一口可能就是自己的耳朵了。

“不要那么幼稚的再找我的麻烦了,不然,我不介意在你的身上试一下那个咒语,我还没有在巫师身上用过。”莉安说完这句话之前,谢博特已经翻了个白眼晕过去了,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是管理员,普林格先生。

“发生什么事情了,邓布利多小姐?”普林格大步走了过来,晕倒的谢博特还是被倒挂在半空中,莉安则是害怕的缩在墙根处,“不要害怕,不要害怕,需要我去找麦格教授吗?还是邓布利多教授?”

“他想对我施恶作剧咒,但是魔杖失控了,然后……”莉安努力地装作身体颤抖的样子,低着头,手里的魔杖被塞进了袍子里,“我没事,只是被吓到了。”

“阿波里昂,这是哪个学生?”伊莎贝尔麦格急匆匆地从走廊的另一头跑过来,“莉安?”

“她没事,只是这个家伙自食恶果罢了。”普林格解释道,在麦格教授解开谢博特身上的咒语后抱起了他。

“sweetie,你还好吗?”麦格教授把莉安拥入了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我送你去庞弗雷夫人那里,你需要静静地休息一会儿。”

“谢谢你,教授。”

藏在袍子下的魔杖尾部出现了一条小小的裂缝。






天气晴朗的一天,特里劳妮教授捧着水晶球说很适合魁地奇比赛。

四种颜色的学院旗帜在高高的看台上飘着,低下是吵闹的人群,整个学校的学生,以及前来围观的学生家长,乌压压的一片,伴随着拍照时发出的炸裂声。

莉安骑在扫帚上,她看到了约书亚冲着她挥挥手,脖子上围了两条围巾,一条拉文克劳的,一条格兰芬多的,他的整个脑袋都快要被围巾埋了,但是还努力地挥动着手里小旗子,还是两个不同学院的,哦,梅林啊,真希望拉文克劳的学生们宽容大量不要打死他!她还看到了邓布利多,两个邓布利多,她的papa和叔叔,两兄弟的装扮仿佛差了十几岁,虽然她的papa也不是什么年轻的帅小伙了。唔……vati呢,他答应了说会过来的,并且会给她带胜利者的礼物!

不不不,她的注意力应该放在寻找金色飞贼上,一个游走球在她的头顶飞过,重重地撞向了球门框。她的视线右下角好像有什么闪过了,一个身影从她身后飞过来,狠狠地撞击了她的扫帚,又是那个该死的谢博特,显然上次他没有把劝告收进耳朵里,带着讨人厌的歪嘴笑。

“山羊女孩,你好呀!你的山羊老爸可是过来了,在下面的看台,你看到了吗?还是说其实,他是你的山羊爷爷?毕竟叫一个已经头发花白的老头为父亲肯定不好受吧!还是说,你只是一个弃婴,被充满善心的邓布利多家族收留?给了你一个姓氏?哈哈哈哈哈!”

“谢博特,你的记忆已经退化到嗷嗷待哺的幼儿阶段了,我的劝告你忘记了吗?”

“不要提起上次的事情!”被戳中痛处的谢博特咧着嘴怒气冲天的样子,手里的魔杖抓得紧紧地。

“你的屈辱对吗?”莉安冷哼了一声,金色飞贼在她的前方飞过,她决定把注意力集中在抓捕飞贼上,加速了扫帚的速度,忽略掉身后谢博特的冷嘲热讽。她向着飞贼全力冲刺过去,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然后她感到后背有些发烫,还带着一股不寻常的焦味,以及她听到了尖叫声。她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头发竟然烧了起来,身后的谢博特正举着魔杖,笑得一脸邪恶。

“Fuck!”莉安手里握着飞贼,被烧掉一大截的头发化成了灰烬落在了她的帽兜里,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味,她一时怒火烧进了胸膛,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中间掺着一个呼呼作响强力十足的龙卷风,卷起了四色的旗帜以及各种样式的帽子,龙卷风绕着看台转了一圈,突然发力冲向了还飞在空中的谢博特,呼啸着如绞肉机一般将他放肆地吸入风暴中。

“莉安!”邓布利多举起了魔杖,一时不知该对着谁,强劲的龙卷风还是在一旁安然无事还用魔杖指挥着风向的莉安。看台上的人群被大风吹散了,叫喊着逃进了城堡里,球门和扫帚还有旗杆都被风中弯折,现场一片混乱,特里劳妮教授缩在角落里嘴里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我果然不适合占卜吗?今天本该是相安无事的一天,水晶球并没有发出红光……”

狂风吹得他的衣角不停地拍打着后腰,在龙卷风中旋转的男孩看起来快要窒息,最后他选择了后者。

金发女孩从空中坠落,被一道身影抱起消失在看台上方,呼啸的狂风停了下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除了纷纷掉落在草坪上的之前被卷入上空的零碎的杂物,还有一根断成两节的魔杖,山楂木,十一又四分之三寸长。

“伊莎贝尔,送谢博特去庞弗雷夫人那里吧,这里拜托你了。”邓布利多捡起了魔杖,匆匆朝某个方向跑去。


“呜呜呜呜呜………”女孩把脑袋埋进自己抱紧的双膝里,大声地哭着,头上顶着一片闪着光的乌云,哗啦啦的雨水淋湿了她整个身体,脚下没一会儿就积成了一条小小的溪流。

邓布利多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果然看见了那个直挺挺站着的熟悉的身影。

“你不能来这里的。”

“为什么不能,我的女儿参加比赛,作为家长怎么就不能来这里。”格林德沃抱住邓布利多亲了一口,但是被他甩开了。

“你在霍格沃茨的禁止入内名单里。”邓布利多不想再和格林德沃胡扯,皮鞋踩进了漫出来的水流里,“你又让她这么哭!”

“拜托,惹哭她的又不是我。”格林德沃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指了指莉安头顶上那个快要承受不住的透明防护罩,“她现在的能力已经超出了我的预设。”

“莉安,”邓布利多走上前,淌着水花,在莉安的旁边坐下,“我们说好了的,你得学会控制自己。你刚刚失控了……”

“他烧了我的头发……呜呜呜呜……”莉安的头顶的乌云飘向了不远处的一盆植物上,啪啦一声,可怜的植株被闪电劈焦了。

“哦吼!”格林德沃发出了小声的惊叹,然后就被邓布利多瞪了一眼。

“你还弄坏了我的魔杖……”莉安还是没能停止哭泣,反而有点愈演愈烈的趋势,“papa,你不应该帮我吗?”

“莉安,”邓布利多摸了摸莉安湿漉漉的头发,“你的行为有差错,你不该做出伤害他人生命的事情啊。”

他掏出手绢擦了擦莉安的脸,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当然,我也必须向你道歉,我不该弄断你的魔杖,会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但我第一时间却选择了伤害你的这一种。莉安,papa也做错了事情,你能原谅我吗?”

“还有别的人受伤吗?”莉安抱住了邓布利多,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只是太生气了,所以……”

“没有了,就只有谢博特,麦格教授已经送他去医治了。”邓布利多拍了拍她的背,小声地安慰她,“这会是最后一次对吗,你以后都会控制好的,对吗?”

“嗯嗯。”

“莉安,生命是十分珍贵的。”

“我知道了,papa,不会了。”

“大家会以为那只是一场天气的意外。”邓布利多用了一个烘干咒,“谢博特的行为也会受到处罚。你的魔杖,我想奥利凡德先生会修理好它的。”

“我抓到了金色飞贼,我赢得了比赛对吗?我听到了哨声。”莉安紧紧握着的手掌松开了,一个扑扇着小翅膀的金色飞贼飞了出来。

“那得由霍琦夫人来定夺。”邓布利多变出了一个盒子,把企图乱窜的飞贼关了进去。

“非常好,事情都解决掉了!”格林德沃拍着手掌笑着说。

“解决掉了?我还没有追究你私闯学校的事情,以及公然出现在我的学生面前。”邓布利多拍开了格林德沃伸过来的手,“你是希望被魔法部抓回去吗?”

“他们抓不住我。”

“但是会给我带来麻烦,魔法部的人又会开始监视学校。”

“那你可以回家来,阿不思,你上星期又没有回家,自从莉安上学后,你就一天天的不着家,你是不是在学校里偷偷养了别的男人!”

“盖勒特!你不要当着莉安的面信口胡诌!”



这是婚姻的瓶颈期吗?不对,他们貌似没有结婚,所以我是非婚生子?

正在上霍格沃茨二年级的莉安同学,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







山楂木魔杖是一种奇特的,自相矛盾的魔杖,如同这树木本身,山楂树的叶子和花朵拥有治愈的功效,而山楂树枝的气味却可以致死。山楂木魔杖或许很适合治愈魔法,但也很擅长诅咒,他们青睐矛盾个性,或是一个正在度过自己的混乱时期的巫师,他们很难掌控,只适合于显而易见的有天赋的巫师。


一般来说,独角兽的毛发可以产生最协调的魔法,并且最不易受制于魔力波动和堵塞。用独角兽的角作为杖芯的魔杖最难适应黑魔法。它们是所有魔杖中最为忠诚的,并且总是坚定地保持着这种对第一位拥有者的依附感,无论这位巫师是否拥有很深的造诣。
独角兽毛发少数的缺点是无法成为最强大的魔杖(尽管在这一点上魔杖的木材能够多少弥补一些),如果被巫师过于粗暴地对待,它们会因为忧郁悲伤而“死亡”,巫师需要重新替换杖芯。




无论是谁都会有一段自我过渡的矛盾时期,该选择哪个方向,选择站在哪一边,这样做,带来的会是什么结果,是能所承受的吗?

当魔杖出现裂缝,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对我产生了失望……









提前祝新年快乐,因为要蹲着看红白歌会,就先码这些发了,剩下的就明年再发了!

拜拜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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