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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A同id

【GGAD】预言家(含小孕车,慎!可跳过不影响!)(中年育崽)

ooc 私设 孕  揣崽 生子 

FB2时间线,情节杂乱,bug较多,勿深究,第一次搞老头乐,请多担待。

前面的戳这

我不太会写车啊,但还是写了一点,不喜欢的可以跳过,不影响的。

孕车,谨慎入!

望而生畏的黑魔王,盖勒特 格林德沃是一个预言家,可是这项能力给他带来的更多的只有苦恼与不安,他能看到未来,能看到死亡,还能看到爱人从高高的塔楼坠下……

那,他能做些什么呢?

阳光洒在窗台,放在角落里一株绿色植株摇摇摆摆努力地汲取着养分,拉卡正提着水桶在擦拭着门窗,这个胆小的家养小精灵对黑魔王怕得要死,一看到他就迅速地逃走,留下一声空气里的炸裂声。

高高隆起的腹部根本不能再塞入精致剪裁的西装三件套里,邓布利多只好穿上舒适宽大的袍子,他闭目养神地躺在摇椅上,为了缓解腹中的重量带来的不适,在后腰的位置塞了一个柔软的靠垫。格林德沃坐在矮小的凳子上,双手轻轻地按捏着邓布利多因为孕期浮肿的小腿。

“这一次,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呢?”

“你又来了,阿尔,我哪里都不走。”

“那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你忘了吗?”

“……”

“你的存在只会伤害到她,然后,你会再一次的逃走对吗?”邓布利多的问话让格林德沃哑口无言。

“阿尔,这一次,我向梅林保证。”

2月,初春。

邓布利多站在庭院里,院内的树木都抽出了新的嫩芽,雪融化后的草地有些湿漉漉的,他许久未曾修剪的头发已经长至肩下,服帖地贴着头皮,带着细卷。这几个月是他最空闲安静的日子,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从未奢望过,他的视线紧紧地聚在那个正唠唠叨叨的中年男子,不成熟,他在心里轻轻说道,嘴角却早已上扬。

“你看看,这什么破报纸,写的什么鬼东西,‘畏罪潜逃的大魔王格林德沃不见踪影,是胆怯还是懦弱?’”格林德沃举着一份预言家日报愤愤不平。

“好了好了,气这个干什么,你明知道他们都是乱写的。”邓布利多扶着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挥了挥魔杖,茶杯里又冒起了热气。

“不行不行,这太有损我的名声了,我得让文达去处理掉。”格林德沃站起身,双手把报纸揉搓成一团。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这个了?还是说,太思念你的那群信徒们了?”邓布利多冷哼了一声,手里的茶杯被重重得放回到桌子上。

格林德沃收回往前踏出的脚,缓缓地坐下,挪了挪椅子,往邓布利多身边靠了靠,手伸过去在他凸起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我是不想让她觉得她的vati是个胆小鬼。”

“我想,你的名字已经在魔法史上‘名垂青史’了。”邓布利多偷笑道,腹部却有些异常的躁动不安,还带着几分隐隐作痛。

“你怎么了,阿尔?阿尔!”格林德沃看到邓布利多的额头冒出了很多虚汗,脸色也有些发白。

“嘘,盖勒特,我没事,能先抱我回房间吗?”疼痛似乎超过了邓布利多的想象,他紧闭着双眼,并不想看到格林德沃脸上的慌张,那会让他更紧张。

“我能做些什么,我想帮你,阿尔!”格林德沃抱起邓布利多的时候踉跄了一下,手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紧。

“你可以先酝酿一下怎么和她问好,盖勒特。”邓布利多吹响了手里的哨子,一只猫头鹰从窗外飞来,他摸了摸它的羽毛,“去吧,亲爱的,拜托你了。”

猫头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忍受一阵疼痛后的邓布利多脸色发白,湛蓝色的眼睛却亮亮的,里面满满的是对新生命到来的期待。

“嘿,你应该乖一点的。”格林德沃对着邓布利多的肚子亲了一下,“vati等你。”

疼痛越来越密集,邓布利多紧咬着下唇,汗水浸湿了他浅褐色的发丝,格林德沃把他揽入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他后背,仔细看会发现他修长的手指带着轻颤。

飞走的猫头鹰又飞回来了,像是完成任务后等着接受奖赏似的昂起它的小脑袋。屋外一声轰响,然后是急急忙忙的脚步声。

“先生,这边,拜托您了。”纽特拉着一位戴着方框眼镜,发型凌乱,脚步踉踉跄跄的男子推开了房间的门。

“斯卡曼德先生,您真的是一位巫师吗?您的狮子真的好厉害啊!”男子有些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脸上的表情却是满满的激动。

“先生,这些事情我们等下再聊好吗?拜托您先救人好吗?”纽特挥了挥魔杖,变出了一张干净宽敞的桌子,把等下手术所需要的用具整齐地摆放好,并且依次清洁消毒,“还有,先生,那不是狮子,那是我的神奇动物,它叫驺吾。”

“这就是那个麻瓜医生?”格林德沃站起来,来者不善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两位,呵,又是这个纽特!

“这位先生能救邓布利多教授,sir。”纽特

“这就是你路上说的那位很难搞的人吗?”医生边换上手术服,边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人,满头的银发,眼神凶煞,还是异瞳,他有点不敢对上他的眼睛,感觉里面藏着一个漩涡,会被狠狠地吸进去。

“纽特斯卡曼德,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一个麻瓜来伤害阿尔的。”格林德沃举起了魔杖,恶狠狠地瞪着纽特。

“这位奇奇怪怪的先生,现在是你们有求于我,请你放尊重一点。”虽然不懂麻瓜是什么意思,但是听起来就很不舒服,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挺了挺胸口开口道。

“盖勒特……”邓布利多手指紧紧地按在腹部上,疼痛使他眼神涣散,汗水流进眼睛里,浸得生疼。

“阿尔,阿尔,你会没事的,对吧?”格林德沃直接跪倒在了床前,他伸手拂了拂邓布利多已经湿成一团的发丝。

“放轻松,盖勒特。I will be fine . ”

“The greater good is you.”格林德沃在邓布利多的额头落下轻轻地一吻,“对不起,阿尔,请不要让我再失去你。”

邓布利多感到额头湿润润的,这个带着温热的吻让他因疼痛而发冷的身体渐渐地暖和起来了,他从未想过这个记忆中狂妄的少年会落泪,会愧疚,会跟他说对不起,他温柔地笑了,“不会的。”

“先生,我要开始手术了,请您先离开好吗?”医生把一剂麻药注入针管内。

“我不离开,我得呆在这里,我得守着我的阿尔。”格林德沃紧紧握住邓布利多的手,不想放开。

“sir,抱歉。”纽特举起了魔杖,“统统石化!”

格林德沃以跪倒的姿态被石化住,再被纽特以漂浮咒运到了门外。这个办法还是邓布利多提前写信告诉他的,他说如果格林德沃不配合就使用咒语控制他。为此他还拉着忒修斯苦练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咒语,他的哥哥虽然对他突然好学的行为不理解,但还是乐在其中地辅导他。

“哇,斯卡曼德先生您好厉害啊!您等下可以教教我吗?”医生把麻药推入邓布利多的体内,“先生,谢谢您相信我,闭上眼睛吧就当睡梦一场。”

“我的法术有限,而且……”而且你最后会什么都不记得的,纽特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术上,他只会给神奇动物们处理伤口,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方式的手术疗法,十分谨慎地给医生打着下手,邓布利多说得对,麻瓜比我们发展得太快了,然而魔法部的有些人还有那些所谓的纯种贵族还是坐井观天,没有认清世态。

格林德沃跪坐在地板上,纽特的咒语在他的身上根本维持不了多久,但他还是继续静静地跪着,一门之隔,他试图去感受Albus,却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可能是他无法冷静下来,也可能是……不!

家养小精灵拽着一条满是血迹的床单慌乱的从房间里出来。

血,

预言里,

他的阿尔苍白地躺在血泊里。

格林德沃低垂着头,杂乱的银发遮住了他的脸庞,

有什么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窗外,又飘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真是奇怪呢。

“哇……”

是谁在哭。

“格林德沃先生,请您保证不会对我做出任何威胁生命的举动,我才能给您解开咒语。”纽特颤颤巍巍地举着魔杖,嗓音不自然地发抖。

"不用了,"格林德沃手撑着地板,身体晃了晃,勉强地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冷淡地开口,”我能进去了吧……“

“不行……”纽特双臂张开挡在门前,还想再说些什么,门却从里面拉开了。

“给,你的女儿,虽说你长得一脸凶相,孩子还是挺可爱的。”医生笑着把用羊毛毯包裹成一团着的婴孩塞到格林德沃的手里,“那位先生的麻药还没有褪掉,还是让他先好好休息吧。”

格林德沃动作僵硬地抱着女儿,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变成了欣喜,他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毯子,低头认真地看着这个还闭着眼睛的小家伙。

一头浅金色的,细软的头发,红嫩嫩的皮肤,眉角,鼻子都像极了阿尔,嘴巴微微地嘟着,像他自己。这是他和阿尔的孩子,哈哈哈,真漂亮!

他有些控制不住地朝她的脸颊亲去,又想到自己的胡子可能会有些扎人,便只好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

“那我送您回去。”纽特松开了绑住了嗅嗅的绳子,梅林知道嗅嗅对那套闪亮亮的手术刀有多么地狂热。

“我们还是骑狮子回去吗?斯卡曼德先生,你们巫师需要遵守交通规则吗?”

“先生,我需要再强调一遍,那不是狮子,那是驺吾。”

“哦哦哦,那您的狮子需要打理毛发吗?我家的猫会一直掉毛诶!”

“我……先生!”

格林德沃抱着女儿进到了房间里,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虽然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是他还是能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邓布利多虚弱地躺在床上,在烛光的衬托下,他的皮肤毫无血色。

“阿尔,我有句话一直忘了说。”格林德沃俯下身,双唇贴住邓布利多苍白冰冷的唇,“阿尔,我爱你。”

“唔哇……”怀里的婴孩发出哭闹声,格林德沃轻声哄着然后赶紧抱着她离开房间。

“嘘,不要哭,你会吵醒他的。”

梦,是个无止境的空间,在此沉沦,便会一去不返。

情爱,似毒瘾,一旦沾染上,便如万蛊吻骨,剔骨都不能令其清醒。

“我叫盖勒特 格林德沃。”

“Albus,你真是个友善的朋友。”

“叫我盖勒特,Albus.”

“Albus,我们去放风筝吧!”

“我喜欢你,Albus.”

“Albus,你跟我走吧。”

“Albus,我爱你。”

“For the greater good!”

“Ablus……”

“阿尔……”

“阿尔……”

“阿尔,对不起。”

“阿尔,我爱你。”

邓布利多睁开眼睛,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左上角的烛光摇曳着,他坐起身,腹部被扯动的伤口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气,他捂住伤口,勉强坐在床边。

窗外已是黑幕,他睡了多久呢,麻药带来的后遗症让他有些昏沉沉的,不清醒,好像少了什么。他的后腰仍有些酸痛,但是压在腹部的重量却已经消失了。孩子,那个孩子,为什么他听不到任何孩童的哭声。邓布利多一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撑着身体颤颤地站起来。

”莉安!”邓布利多扶着床沿焦急地往门口走去,伤口处渗出了血迹,粘上了他的手指。

格林德沃也不见了,是他带走了她吗,又一次从他身边夺走了他深爱的人吗……

Fuck greater good!

"先生,您醒了?"拉卡捧着一碗散发着热气的东西,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只闻到重重的药味,“啊!您的伤口!”

“莉安!”邓布利多绕开家养小精灵继续往外走去,他的眼睛红红的,嗓音沙哑。

“您是在找小主人吗?”拉卡把药汁放在一旁,然后扶住了邓布利多,“那位先生已经给她喂过奶了,他们在隔壁的房间,您要过去看看吗?”

“他没带走她……”邓布利多低着头喃喃道,跟着拉卡推开了那个房间的门。

格林德沃抱着被毯子包裹住的婴儿坐在沙发里睡着了,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空空的奶瓶。

邓布利多走到他们的跟前,襁褓里婴儿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是和他相同的湛蓝色的眸子,也不哭闹,好奇地看着他。

“嗨,莉安,我是papa。”邓布利多小心地伸过手,想从格林德沃的手里抱过她,却被格林德沃猛地抓住了。

“哦,是你啊……”格林德沃从睡梦中惊醒,警惕的视线在接触到邓布利多后便收起来了,“你怎么起来了,伤口会裂开的。她之前哭了,我就抱到这边了。”

“让我抱一下她。”邓布利多伸出的手没有放下,只是手上沾染的红红的血迹被格林德沃看到了。

“你伤口裂开了?”格林德沃看向邓布利多的腹部,那里果然被血染红了一大片,“Albus!”

邓布利多被格林德沃拉回卧室,重新处理了伤口,喝光了药汁,才抱上了他的小莉安。

盖尔真是年纪越大越固执,邓布利多在心里默默念道。

这天夜里,整个伦敦城里燃起了烟花,一簇又一簇的,像是不会熄灭那般,放到了天亮。

外面烟花璀璨,魔法部里却乱成了一团,傲罗们神色紧张地备战着,他们抬头望着宛如天明的夜空,如临大敌。

“格林德沃什么毛病!“忒修斯急忙换上大衣,脚步匆匆,快到门口时又拐弯敲开了他弟弟的房门。

“忒……修斯?”纽特穿着睡衣,双手藏在背后,不安地看着他的哥哥,“你要出去吗?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忒修斯像往常出任务那样,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弟弟,深吸了一口气,“格林德沃又搞事,现在满城都在放烟花。快一年没踪影了,又突然出现,还是不可小觑。”

“那……”

“我会平安回来的,纽特。”忒修斯摸了摸弟弟杂乱的小卷发,在他头顶轻轻地落下一吻,“好好睡觉,不要又躲到箱子里!再被我发现,不乖的话,要打你屁股了。”

忒修斯离开了,纽特从被窝里抽出了被藏起来的大衣外套,然后重新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这次哥哥不会有危险了,格林德沃肯定忙着照顾小宝宝去了。

还有啊,他的哥哥不仅是个hugger,还是个kisser.

除了魔法部的一众人紧崩着,同时,另一部分人也穿戴整齐地等待着什么。

“文达小姐,主人这次的讯息是什么意思?”

“我们需要行动吗?”

“主人有什么指示吗?”

“别吵!”文达裹着一件祖母绿的长风衣,上面用银线绣着精致的雏菊,她握着魔杖,望着前方,指甲上涂的是如阳光下的鱼鳞一般闪亮的浅粉色,却一点都不突兀。

一只猫头鹰在漫天烟花中带着众人的期望飞到了跟前,落在文达的肩上。她抽出卷成一卷被捆绑在猫头鹰爪子上的信纸,仔细地看了看信纸上的内容,一遍又一遍,红唇抿了抿又松开,然后对着身后那些人挥了挥手,“你们都回去吧。”

“这是什么意思?”

“主人的指示呢?”

“信上写了什么?”

文达没有理睬闹哄哄的人群,走到烛台边,信纸触碰到火焰便燃烧了起来,在她的手里变为灰烬,她拍了拍手,然后踩着高跟鞋径直离开了,小猫头鹰稳稳地立在她的肩头。

“文达,我有女儿了!

   超级漂亮可爱!她一定是梅林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明天去采购些婴儿用品,还有找些母乳回来,送到xxxxxxxxxxx

ps,记得给那个猫头鹰喂点吃的。”

“呵,男人。”

文笔不佳啊,但还是谢谢大家愿意点进来,后续还会再跟一篇的,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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